我不是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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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同人】小新娘


  

  

  先婚后爱

  娇弱林妹妹vs病娇毒舌小毒娃

  


  夏侯初被安置在徵宫别苑。


  那日她受惊过度昏迷了整整一天,等她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是未过门的三夫人,仆人细心照料面面俱到,在夏侯家她都不曾有这些待遇,她虽是名义上的大小姐,大大小小的事宜都需要她来做,甚至下人都可以随意羞辱。


  这些日子她难得清闲,宫远徵也只存在于仆人的片言片语中只能偶然听得几句,夏侯初其实打心底是钦佩这个少年的,他在未己弱冠前就已经撑起整个徵宫,宫门神秘叵测关系错综复杂,想要在这种家族中站稳,单靠血缘可不够。


  宫远徵防备心强,夏侯初入睡都不安稳,她总觉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会重演,到现在她都能感受到那晚抵在她下巴的利刃有多冷。


  “在成亲前,三公子是不会进入夏侯小姐闺房的”


  “这是宫家的规矩。”


  那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在听到仆人那番话时她紧绷着神经松弛下来,成亲之前她必须摸清宫远徵的弱点破绽与界限,熟悉他的脾气习性,她得想清楚以后的路怎么走,她怎么才能在宫远徵身边活下去。


  成亲之前,她会乖乖待在自己应该出现的地方,夏侯初不是好奇的猫,自然更不会让自己成为死的那只。


  谁知宫远徵晚上就打开了她的房门,差点崩坏她脑子那根弦。


  屋内温馨,夏侯初只着一件素衣,空落落的感觉让她很不安,手紧紧攥住被子,直到指甲勾起被褥上精细丝线,她才敢怯生生抬起头看向那人。


  少年身形挺拔,像一颗小白杨。


  他很贵气,墨色衣衫里一层外一层穿在他身上像一幅漂亮的水墨画,与那日的正装不同,少了一分趾高气扬多了分人情味,但不多,从头到脚又无一处不透露出生人勿进。


  暮色沉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檀香,屋内只有几盏烛火微微闪烁。

  

     他为什么会来?也是,他的徵宫,他想怎么去哪就去哪。

  

  “这是哥哥让我给你送来的。”说着宫远徵大步流星的朝床榻走来, 拂过一把流苏,夏侯初瞧见了他手上还端着的东西。

  

  宫远徵不情愿来,他不把宫门规矩放眼里,他只听哥哥的话。

  

  那日,是宫远徵把她抱回来的。

  

  “远徵,把她带回你的徵宫”

  

  就这样,众目睽睽下,他拦腰抱起晕厥女子,朝哥哥行礼便消失在大厅上。

  

  她好轻,唯一有点重量的是她的头,满头金钗,俗气又晃眼,不愧是乡下来的。

  

  她胆子也小,稍微吓她一下就晕,说几句就掉眼泪。她骨头细,全身都是,娇娇弱弱一阵风就能刮跑。  

  

  他只管送,把她放在徵宫后,甩手便去了角宫。

  

  “远徵弟弟,夏侯小姐怎么样了?”用饭时上官浅偶然提起一嘴,一边将滋补汤水端向宫尚角,那双骨骼分明的大手巧妙接过一气呵成。

  宫远徵瞧着他俩琴瑟和鸣模样气不打一出来。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阴阳怪气内涵到。

  “远徵,你该去看看她。”

  “好歹,她是你的新娘,徵宫未来的夫人。”

  

  因为这句话,宫远徵不得已端着那碗黑心嫂嫂炖的安神汤从角宫走到夏侯初房门。

  

  只见那人伸出两只手端过,看样子被自己突然出现吓个猝不及防,就连鬓发都有一丝乱了,青葱玉脂细腻如羊胎玉,头埋的很低。

  

  夏侯初接过那碗安神汤,靠近嗅了嗅,发现没什么怪味,宫远徵被她这幅样子逗笑,他的新娘貌似确实胆子很小。

  

  “你猜猜看,里面有没有毒。”

  

  宫远徵突然想逗逗她,看她掉眼泪。

  

  “我信,徵公子。”夏侯初懂一些药理,在夏侯府她经常被嫡女欺凌,那些人不敢碰她的脸,只会将她一次次推进湖中,逼她跪在雪地里,大夫不能常来,父亲怕传出去不好听,日复一日,她便学着自己给自己看病。


  算了,让让他吧。

  

  连勺子都不给她,她只能对嘴喝。

  

  于是宫远徵瞧着她张开嘴将整晚汤灌了下去因为张力腮帮子鼓的老大模样。

  

  “手伸出来。”眼前少年还是那副阴沉模样。

  

  夏侯初不理解但还是照做。

  一只蠕动的黑虫放在她手心。

  

  “别动。”

  

  “这只蛊虫,你若诚实,它便不会伤你,但你若是说谎,它会立刻扎进你的皮肤里,附在你的骨血上,你会感受到撕心裂肺穿肠烂肚的痛苦,一个小时后,全身溃烂而死。”

  

  “接下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夏侯初毛孔的颤抖都被宫远徵净收眼底,她迅速红了眼眶点着头。

  

  “你的目的是什么?”

  

  宫远徵居高临下俯瞰着坐在床榻上的夏侯初,他俩的距离近在咫尺。

  

  愈是这种时刻,愈要冷静,夏侯初心想,他无非怀疑自己另有所图,在入选时他便用毒酒试探,现如今拿蛊虫来施加压力,为的就是探明夏侯初到底想干什么。

  

  可她真的只是想活下去。

  

  “我。。。想嫁给徵公子。”

  图一个能够庇护她的地方。

  

  夏侯初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被褥上,虽然她明白蛊虫是假的,但宫远徵的古怪是真的,恐吓是真的。

  

  “嫁给我,做什么?”

  “你为什么,想嫁给我?”

  

  宫远徵发问,没问出来他想知道的,他当然要刨根问底了。

  

  “因为。。。。我倾心于公子。”

  

  夏侯初违心的说,既然都选择嫁给他了,想要骗人首先就要骗自己。

  

  宫远徵眉头一皱,百年难得的药理天才,只需要一闻便能配出一模一样的药材,一看便能摸清别人的底数,通过别人睫毛的抖动次数都能明白意图,却搞不明白夏侯初说的话。

  

  

  他收起了蛊虫,一把短刀抵在夏侯初下巴上摸索着,宫远徵不知在干什么,紧紧盯着夏侯初的脸庞。

  

  夏侯初害怕的噩梦,其实是宫远徵用刀在给她擦眼泪。

  

  “收起你的眼泪,想在徵宫活着,靠哭可不行。”


  想要打动我,简单一句倾心于我也不行。

  

  宫远徵消失在暮色中,留下一把短刃在夏侯初床头。

  

  她骗了宫远徵,夏侯初是宫门最小的新娘,他俩成了少年夫妇,在不懂爱的年纪。

  

  她不求宫远徵爱上她,她只求一片安宁。

  

  往后几天她都没见过宫远徵,她带着私心巧妙的避开宫远徵,尽管俩人时常在一个徵宫,夏侯初也是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极少离开自己房中,她身子弱,体形消瘦,定制的婚服都有些撑不起来,只能裁了又裁,她女红甚好,于是打发时间便自己改了起来。

  

  这段日子里,她见到了上官浅,角宫的夫人,一个漂亮到极致的女人。

  

  所有事物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一口一个夏侯妹妹,好不亲近,可宫远徵却不喜欢这个嫂嫂,有一次她俩说话正巧被他碰上,眼中不屑呼之欲出。

  

  “离她远点,那可不是个好女人”

  

  甚至有次直接将她扯徵宫,上官浅并不生气她早就习惯这个弟弟对她的看法,所以在宫远徵拉开夏侯初时,她只是笑而不语的盯着宫远徵牵起夏侯初那只手以及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

  

  他貌似已经把夏侯初当做他一个阵营里的了。

  

  少年夫妻,当真是情趣。

  

  “我知道了。”夏侯初应声道。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宫远徵不解,他许久没见过夏侯初,发现她整个人气血都变好了。

  刚进来宫门时,脸颊窄瘦,现如今才几天,她的脸竟圆润了不少,正正好好的鹅蛋脸线条流畅。

  

  “徵公子做什么都有徵公子的道理。”她紧跟在他身后,宫远徵走路稍快,夏侯初小跑跟着。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宫远徵侧头与夏侯初对视,映入眼帘是她那双湿漉漉的眼。

  她的眼睛无论什么时候总是晶莹剔透的,好似藏着星海,又好似再哭,或许她不是真的爱哭,而是眼睛天生湿漉漉的。

  

  “你也是。”

  “只不过暂时没被我发现罢了。”

  

  宫远徵坏笑,那副恶劣模样又来了。

  

  “要是让我发现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宫远徵凝视着夏侯初,慢慢朝她靠,吐出来的每个字眼都阴狠毒辣。

  

  动作唐突,夏侯初犹如受惊小鹿一般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宫远徵近在咫尺的脸庞,他带着药香,这是一朵养在毒药里的花。


    

  微风拂来,一切定格在这。

  

  “又吓到你了?”

  “还是,你心虚啊。”

  

  又贴近一寸,他的气息几乎彻底要将夏侯初吞噬,她该做些什么才能满足他的恶趣味。

  

  

  “我对徵公子的真心,天地可鉴。”

  少年被夏侯初这番话勾起兴趣,去没有接话。

  

  “我在夸你漂亮。”

  

  他弯下腰,夏侯初感受到他那双手正帮他拂开脸颊上的发丝,宫远徵的手有些冰冷,触摸上脸颊时让她浑身起了起皮疙瘩,如此暧昧的动作,可他眼睛里满是捉弄,打趣,戏虐。


  “虽然比不上上官浅。”

  

  他的古怪夏侯初了解,对待他这一系列行为,夏侯初垂下眼帘,淡淡迎合他。

  

  “徵公子, 你也很厉害。”

  

  因为她也觉得,宫二公子更好看。

  

  他解释不出来为什么突然对夏侯初肌肤相亲,或许是那根发丝太碍眼,也或许她的眼睛蛊惑了他。

  

  不,他怎么会被蛊惑,想来只有他蛊惑别人的份。

  

  他得赢回夏侯初一局。

  

  夏侯初和上官浅谁漂亮?

  怎么没人问他这个问题。


  夏侯初生活在徵宫大概也数月有余,她未到婚配年纪,所以她是宫远徵名义上的“三夫人”,实际只是未婚妻。

  

  距离真正成亲那天,还剩寥寥一个月。

  

  她不爱出去走动,所以除了徵宫,极少与别宫结缘。

  

  而且她知道,宫远徵只跟角宫亲切。

  

  徵宫负责暗器毒药,中心区域皆是药理,夏侯初从不会乱碰徵宫任何花草树木,那都是宫远徵的宝贝。

  

  动了估计宫远徵要用自己的命做肥料。

  

  宫远徵从不允许她靠近徵宫,夏侯初对于这种安静祥和的生活渐渐形成依赖,她并不想打破,宫远徵时常来主动找他,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见识他的各种毒药。

  

  那日宫远徵在他身上闻到了朱砂的气息,至毒之物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新娘他不需要,但药人倒是永远不会嫌少。

  

  他不会知道,那是夏侯初用了自己调配的朱砂香,她赌的就是这个。

  

  药理天才绝对不会拒绝送上门的“药材”。

  

  他俩的关系更近一步的契机,是在宫远徵因为入冤审理后,宫远徵被徵宫的人搀扶回来,那时的他深受鞭刑神智不清,宫尚角正巧被外界缠住,一时间徵角两宫处于混乱之中。

  

  他什么都不告诉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等到再次见到宫远徵,他伤痕累累脖颈上满是鞭子抽打的痕迹,鞭鞭见肉,正向外沁着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他被搀扶着插肩而过。

  

  略过夏侯初时,宫远徵握向了她的手,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动作,力道很轻,仅仅几秒,宫远徵便松开了。

  

  少年身影单薄,这是夏侯初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脆弱的影子。

  

  怜爱,是爱情的前兆。

  

  

  未完待续

  

  

  

  

    

  

  

  

  

  

  夏侯初:又活了一天

  远徵弟弟:我拿我最爱的刀给她擦眼泪哎!!我的刀!!擦眼泪!!!这不狠狠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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